上前道:“照夫人的意思,只要贼人报了黄猴山名字,就要黄猴山负责了?
这人要是只和黄猴山有仇,为何只绑马家的小姐。
我看那贼人是和马家有仇才说得通。他劫了马家的人,栽赃给黄猴山这,祸水东引而已。
马夫人难到就没想过么?”
几人正在对峙。
正好门外去县衙的人来报,他们在县衙里找了,衙役说钱书吏,午时不到就不见了人影,他们没见到人。
听指路那人不见。
马夫人瞪着梁山伯道:“是不是他,你县衙里的人跑了,你要怎么交代?”
梁山伯道:“马夫人,还是让我带人去找吧。
他钱家在本地算得上盘踞多年,真要是他找人绑走的,也是属下问了才知。”
祝文文听马夫人和梁山伯在追查钱书吏,抓住梁山伯胳膊问道:“是钱二郎?”
梁山伯也不敢保证,犹豫道:“据马家的护卫所说,是钱二郎把陈小姐向南边引去。马夫人差人去找他,他却不见人影,此刻只有问了他才知。”
祝文文听罢,沉思起来。
她对钱二郎这个人一直有抵触,当初他伙同外贼残害百姓的事,被他一张嘴给糊弄过去了。
现在想来,他和马文才有仇和黄猴山也有仇。真是他的话,劫走马家陈小姐的,应该就是当初和他交好的‘草里蛇’。
上次趁着自己走去羽家庄攻山的,张大山猜测也是草里蛇。
这二人真在一处,只会作恶。
况且自己在明,他们在暗,真是棘手。
祝文文思量一圈,也怒气升腾道:“你说是钱二郎,我倒是相信,他这人阴狠狡诈,能言善辩,家族势力都在此地。
真是他的话,怕是还要去钱家庄一趟,揪出此人才行。”
马夫人见二人说话完全不用引荐,对话自然,不像是初次见面的样子。
心中想道:“这二人怎么认识,好像还十分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