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见了祝文文,满脸的怒气。
撇着嘴呈上信说道:“我家夫人让我带话,你要再不放我家小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祝文文接过信,瞪了那小厮一眼,打开信封,手不自觉抖起来。
里面赫然装的是祝夫人一缕头发,还有一枚戒指。
这不就是现代的恐吓信么?
“这里是母亲头发,难道母亲,身有不测?”
祝天赐听小妹的话,揪住来人的衣领喝道;“你们把我母亲如何?”
那人是个练武的,大手一挥,把祝天赐的手从身上打掉。
脸上的横肉一紧,骂起他们来:“你先把我家小姐安安全全送下山去,再说你母亲的事。
我家小姐呢?你们好大的胆子,劫人劫到马家头上了。”
谷大仓见双方就要打起来了,跳出来挡在中间道:“敢问这位小哥,你们马家到底是谁丢了,我们都不知。
马家没人来问我们,就把我家夫人给绑了。
拿母亲威胁儿女,马家做法是不是太卑鄙了。
来那人见黄猴山人不认,扯着嗓子骂道:“你们把我家表小姐劫走了,现在却装不知,和我们论起仁义来,你们一窝子贼寇到底放不放人?”
祝文文和那人吵闹起来:“哪个说是我们黄猴山人做的,你家小姐丢了,为何绑我母亲。”
来人道:“劫我家小姐的贼人说的清楚‘劫的就是我家人’,还说就让我家夫人准备一千两白银送上黄猴山,不是你们又是谁。”
祝天赐到了此处听这人说了,才知道马家丢的是位小姐。
祝文文骂道:“混账,是哪个和我们黄猴山有仇,劫了马家的人,扣在黄猴山的头上。要我知道,我定要他碎尸碎尸万断。
你家小姐不在我们山上,我们不知,我即刻就去见马夫人,让她放了我母亲。”
来人听祝文文这样说,心内也多了主意,要不是黄猴山劫去的,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