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随着祝文文的脚步轻轻移动。
生怕自己走得太慢,她把自己的手松下,又怕自己走的太快,和英台靠的太近,踩着她的脚。
英台竟然拉了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她拉了自己,还能不娶她回家?
他正得意时,陈福寿见二公子笑着被拉走了,想着着急给太守写信,一把将二公子扯了回来。
说道:“二公子,写信~”
马文才的手和祝文文脱了扣,转头朝陈福寿发起火来。
“我好好的,你拽我做什么?你说你拽我做什么?”
刚才还立了大丈夫的雄心壮志,被祝文文这么一拉,竟变成纸糊的,瞬间散了架子。
陈福寿看二公子被祝文文拉着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红着的脸颊瞪着眼睛,瞬间明白了一切。
呵呵呵呵的笑了几声,讪讪道:“公子,那个,那个,公子,我没看见,我想着,咱们还要给太守去写信呢。”
祝文文不理会这些,上来着急道:“马文才,你现在得去大殿去。外面来了一个小孩儿,好像是个皇亲国戚。”
说皇亲国戚时,祝文文声音压得极低,以至于声音又低又尖,几个人听得清楚。
陈福寿听后把头一扬,嘲笑道:“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你是又遇上骗子了吧。怪不得金佛能丢,你也太轻信他人了。”
祝文文朝陈福寿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他叫马太守为马牧之,还说他兄长和马文才是同窗,在国子学见过马文才一面,这难道也是骗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