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从豫州赢来的金佛,当然是真的,你说假的就是假的么?”
所有人的眼光又看向那个老僧,看他还有什么要说。
祝文文就是要看他,是不是能拿出来真的金佛来。
他若能拿出金佛,那么他就是劫走金佛的贼,若他拿不出来,他拿嘴胡诌也要索他性命。
那老僧道:“你要凭证,我如今就给你凭证。“
说罢,摆摆手,身后出现三个人,递给他一个黄色包袱。
那三人扯开黄色包袱,一尊金佛赫然露在众人眼前。
寺庙门前的香客,抬头瞧着纷纷嚷道:“怎么这也有坐金佛,竟和高台上的一模一样。”
又一人道:“大家快快看,这两个金佛的手势不同。”
“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说什么的都是。
祝文文指甲抵着手心快要抠出血来。
心道:“这人果然是打伤包狐狸的人。他手里的金佛是真的,我的是假的。真被人辨认出来。两教寺的名声还没开始也就完了。”
一旁的柳儿探身道:“公子,您看那和尚的手,像个年轻人的,脸和手不像一个人的。”
祝文文定睛观瞧,果然那人的手和脸不同,心下立马明白,他就是那个会易容的飞贼。
心里也都明了了,引着炒豆儿去找马文才的也是他。
他这是和马文才有多大深仇大恨,才这样三番两次来害他啊。
她低声对着陈福寿道:“你快快去找你家马公子来,就说要会易容的飞贼,就在咱面门前,让他速速过来。
陈福寿心内一惊,对着那老僧看了几眼,怀疑道:“真是那人么?”
祝文文道:“你看这人的手上的皮肤和脸上的皮肤完全不同。
陈福寿又仔细看了一眼,让后面的人替自己抬着金佛,自己身子一闪,穿过人群,往寺庙里去了。
外面祝文文和那老僧僵持,这边说对面是假的,自己是真的。那边说自己手里的就是真的,对胡言乱语。
有香众看着,祝文文又不能直接上去把那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