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听后立马拉了一名熟悉庄子的下人一起去救人。
见姜正礼斜眼不服的样子,祝文文凑近道:“祝家的人要有不测,大舅你也保不住了。”
姜正礼和余氏夫妇二人见祝文文面沉似水说出话,比她发脾气时说话更恐怖,二人均不寒而栗。
半个时过去,北风卷着雪呼呼而过,风中卷着冰晶,往年江州从不下雪,今年单单例外。
王氏找条被子给姜正仪包着,姜正仪再糊里糊涂,也挡不住全身冻僵。
二人也挤在帷帐中,相互依靠取暖。
林二虎带着黄猴山人吃起了冒着锅气的热面,姜家人看着众人在自家后院又吃又喝,毫无办法。
脚步声响起,四个人背着另外四个人往院内跑来。
祝文文见背后的四人耷拉着手脚,脸色惨白,像是已经断气。
祝文文瞪了一眼姜正礼,下台去问救的人道:“是死是活?”
背人的四人满头大汉,喘着热气道:“人还有一丝气息,那家人的屋子空无一人,地窖是个荒废的地窖。
这四位兄弟我们去时被绑住手脚。封住眼睛和嘴巴,实在太惨,可能是又冻又饿,才昏昏厥。”
那四人说这话时恶狠狠得看着姜正礼。
都说土匪心狠手辣,不想这庄主是心思歹毒,姜正礼这么做明显是要人性命。
这是有人去救,要是无人去救,这四人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
祝文文听后,怒不可遏,下来抄起一瓢凉水,冲着姜正礼的脸上泼去。
大声骂道:“他们四人与你有什么怨仇,他们只是我母亲护卫,你就想要他们性命,你是对我母亲有多大的仇恨?”
黄后山众将士见祝老大发火,纷纷又举刀呐喊,示威。
姜正礼被冷不丁泼水,大声道:“人带回来了,债也还了,你还想干嘛?我是主他们是仆,看他们在院中耀武扬威,我就是看不惯。”
祝文文心中如猛虎出栏,一手掏出自己腰间短刀,横在姜正礼的喉咙处。
大吼道:“人命在你的眼中就这么不值钱?我母亲不值钱,这四人的命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