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愣住,她怎么舍得,可眼下自己丈夫要没命了,她下半辈子也就完了。
祝文文见大舅母眼中现杀心,心道:“大舅母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她起了杀心,先让姜正礼缓一缓。只是她这杀心不知对谁?”
点了一下额头,对着姜正仪道:“二舅,大舅撑不住,接下来就是你了。你还不快快剥去衣服等着啊。”
王氏听了,吓得上前抱着姜老太道:“表姑母,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夫君可是管的布匹经济和这粮食无关啊。
我们在外这么多年,不能把家里的算在我们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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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姜正仁听得清楚,暗暗替姜家老二也捏把汗,要是七叔坚持不愿意还祝家钱,那老二也会被浇冷水。
祝英台是和姜老太爷啊斗法啊。
姜老太先绷不住了,拉着王氏道:“你先别着急,不是你公爹不疼你们,是咱们家的确没有那么多的钱啊。”
这话看似是说给王氏听得,实则是说给祝文文听的。
两家人更像是拉扯和讨价还价。三万两银子,怎么可能说拿就拿。
祝英台带着人在此处待得时间越久,官府的人知道了他们越是跑不脱。
祝应台不急不慢,让人又浇了姜正礼两瓢水。
抬手道:“一瓢一两银子,给大舅记着账。来人给我大舅披件衣裳,过来烤烤火,该二舅上了。”
此时的姜正礼已经冻僵,全身发冻得通红,头发上冻了冰凌。牙齿打着哆嗦,光脚站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动。
余氏拿着姜正礼的衣服,去把姜正礼接到火盆前。
姜正礼走路都艰难,腿都迈不开。姜老太想上前扶却被他轻轻推开。
姜老太泪如雨下,上前道:“儿啊,庄子没那么多布匹和银子啊。”
就听姜正礼走得艰难,哆哆嗦嗦开口道:“您就快没有我们两个儿子了,您二老守着银子过吧。”
姜正礼一步步挪着走到了帷帐中,慢慢坐下,伸手去摸那火苗,被烧疼了才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