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能再耽搁,带着小灵子和牙牙一起往前面去。
刚进大殿,就见一位身形伟岸男子,带着小兵正和谷大仓站着说话。
那男子见祝文文一身狐皮黑色大氅,头戴进贤冠,飒飒而来,眼睛盯着祝文文游走。
暗中赞叹:“都传二公子有断袖之癖,相传就是这人。现在看来果然有龙凤之姿。
祝文文刚到二人面前,男子立刻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祝大当家。”
见来人一眼认出自己,祝文文吃惊问道:“这位兄台是尊姓大名,恕在下眼拙竟然不知。”
那人道:“在下姓尚明楼台,在马家帐下的百夫长,负责押运豫州来的金佛。”
祝文文拱手还礼,想这一路金佛行千里,实属不易。
忙问道:“敢问尚兄,金佛这一路可还安全?”
尚楼台笑道:“我们此次走得是水路加陆路,水路上遇水贼,陆路上遇盗贼,也算什么样的贼都见识到了啊。
好在各地的寺庙和县衙都尽心保护,也算是有惊无险。”
祝文文只听马文才说过,各地香众虔诚,府衙县衙纷纷争抢,不曾想金佛所到之处也多有不太平。
又想到劫持自己的飞贼。
问道:“尚兄辛苦,只是不知这些贼人之中可否又一位,擅长易容的贼人?”
尚楼台听这话,表情大骇道:“祝当家怎么知道还有这号人物?那真是件奇事。
大概两个月前我们碰见一个,穿着我们相同的衣服,混在一起。我们十二人分开时,他就出现,在一起又觉得是我们多想。
总觉有一人和我们不同,可就是找不出。问了每个人,暗语都对得上我们只觉奇怪,不知哪里奇怪。
等日后半夜,我们换人时,从那人的手上看出了破绽。”
祝文文好奇问:“他手怎么了,是有什么疤痕么?”
尚楼台摇头道:“我们人里,有位兄弟左手六指,而那人扮相没有问题,可左手是五指,一下被我们看穿。
要不是他跑得快,我们几人一定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