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看样子,姜云熙是知道自己对包奎有情谊,拿自己引姜云澜,姜云澜以为她自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想到的是,那个蝉本身就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这她这个黄雀。
最可怜的是自己,头脑不清,看心念包奎亲身入局。
自己被人做了螳螂被捉住才知道。
此事之后,自己和姜正礼必有嫌隙,她是捉住姜云澜了,可把自己害惨了。
此时她全是后怕,今日她差一点就和包奎表明心意了。
若是她今日将自己的感情宣说于口,恐怕自己进今后很难洗清干净了。
听了这半日还好他们没有往她身上泼脏水,仅仅是利用,也是她无法忍的。
“蔡阿娘说的有理有据,只是为何这土地庙内有被褥,难道烧纸要用到被褥?”
姜姜正礼听自己夫人这么说,立马站在余氏身边道:“夫人说的就是我要说的,烧个纸为何用到被褥?”
蔡阿娘听这话哈哈笑了起来,拍着手道:“有被褥就是偷情啊,那是我要给这里的叫花子准备的,难道不成?”
余氏暗想道:“拿被褥是要引我和姜云澜误会,此刻说是给叫花子,谁信这话?”
姜正礼见余氏冷笑一声,瞬间也明白余氏为何而笑。
也跟着冷笑一声道:“这是姜家的私人田庄,这庄子里哪里就有叫花子?你扯谎也该有些分寸。”
祝夫人脸色一变道:“说不定这里就有流民,否则英台怎么就在这里碰见庄客欺辱流民女呢?”
众人听祝夫人这么说,都想起了夏天里那场恐怖的流民民抢庄子的起因,每个人都吓得面色惨白。
姜正礼也想起次事情,声音像卡在嗓子眼一样。
哑声道:“说你得事,你提英台干什么?”
祝夫人见姜正礼要急,更信了炒豆儿的话。
祝夫人道:“我自己说,大哥不信,二嫂为我证明大哥也不信,我近仆妇为我证明大哥也不信。
今日大哥抓住的人不是我,为何大哥揪着我不放?”
祝夫人想到,当初女儿在姜家受得委屈大抵和自己此时受得这些污蔑相同。
想自己还劝女儿在外祖家不要事情太多,悔恨痛心恨自己有眼无珠,后悔不已。
她看着姜正礼道:“姜正礼,你当初也是这么对我女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