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什么你问吧。”眼神停留在姜云澜身上,满是嫌弃。
姜正礼见夫人梗着脖子不看自己。知道夫妻嫌隙已成,再说什么都已无用。
为夫人洗清了清白,也是为姜家洗清了来脸面。
“夫人为何会在此处,你需为自己辩白, 也好叫众人看个明白。”
余氏见丈夫问自己,知道要想平冤,必须先拿出自己姜家夫人的气势,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
她看了周围姜家的家丁,端正身子大声道:“我这几日见有人往果林里走,我怕有人心存不轨,便跟着来看。和包副将在此遇见。仅此而已。
不知大爷为何来此,对奴家这么不客气,不管为妻的辩白只对我身边人动手。”
余氏是后院的掌家夫人,端得是主母得气度,自己被人误会,也是对自己的亵渎。
自己是后院的夫人,怎么能下人小看。
姜正礼见夫人也是跟着包奎到此,暗暗松了一口气。
先不论真假,转头问包奎道:“我夫人说跟着你过来的,你又到此处做什么?”
心道不论他说什么,只要能扯上姜云熙就行。
“我是来这为亡者烧些纸钱,替我家夫人圆梦。包奎把祝夫人交代给自己的话,和姜正礼讲了一通。
姜正礼心里暗自揣度:“为亡者烧纸?为谁?为何在土地庙,圆什么梦?”
祝夫人婉声道:“是我让包奎替我在土地庙庙烧纸的,我最近夜里总做同一个梦,见一对夫妻是哭着和我说他们是被人害死。
缠着我要我为他们烧些纸钱,说是他们就死在土地庙里。
要是我不给他们烧烧纸,他们就整日在我梦中啼哭不止。
兄长将我护卫都调走了。我自己又你敢来来,所以拜托包奎前来替我烧纸。”
祝夫人刚说完,姜云澜大声道:“ 你胡说,你这三日每日和包奎在此私会,你狡辩也无用,不是我一个人看见。
你说个谎就想瞒过去。门都没有。我的侍女杏儿看得清清楚楚,你每日都来。”
“你才是胡说,小姑每日都会来陪我说话,你们若不信,可现在叫我院子里的人来问话“
王氏见姜云澜说什么她先反驳了再说。再说,她说的都是事实,为何要隐瞒。
姜云澜不和她争执,摆手叫杏儿出来,让她给众人说个清楚。
杏儿一个小丫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