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定是多想了,祝夫人向来端庄,那个包奎长得黑口黑脸,粗糙不堪。
祝夫人身边的那四个护卫的样貌哪个都比这包奎要好,咱们家小姑决计看不上眼。”
余氏往日里心机颇深,一件事不想个五遍十遍绝不会开口,
可此时因包奎引得醋意,她竟像那大婆要捉丈夫得奸,哪里还会多想。
竟六神无主,心像是放在油锅里煎。
到底还是忍不住拉着庄阿娘道:“你怎么知道二人不是在耍计,知道白天无人猜忌他们,反而你白日里头偷欢。
晚上院门都关了,还有咱们的人在查夜,他们反而不敢。
他们定是知道庄子上的人,都调去守田界了。他们才敢放开胆子做这样的勾当。”
余氏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分毫不差,更着急往外寻找。
庄阿娘被自家夫人这么一说,竟没有办法反驳,竟也觉出些道理。
等祝夫找到大门外,又不见包奎的身影。
问庄子上的人,都说看见一个汉子抱着被褥往果林方向去了。
余氏看了一眼远处的果林,头一次发现自家的果林竟然这大,远处的人都缩成了小影。
余氏脑袋发聩,不知该追还是不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