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妹妹知道的样子不比我知道的少,那我这个当嫂子就在背后说你姜家人的几句。
那姜云澜很早之前就和你大哥有联系, 我也是查了自家账本才知道的。
我质问你大哥银钱的去向,他缠不过我,才说出姜云澜在离临川县不远的梁家渠住着。
她和你大哥是一奶同胞,我费了多少口舌,哪里能拦得住。
你大哥又是给他贴补银子又是给贴补田产,说自己妹妹日子过的差,一定要贴补。
我这个当嫂子也不能太吝啬了。想着孤儿寡母生活不易,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
可这次她不是偷偷摸摸回来,是随着那运军衣的车一起回来,主动和这庄子上老人攀谈。我才觉察这里有不对的地方。”
祝夫人恍然大悟,那些老庄户为何看着自家进庄子就开始嘀咕,原来是她这个大小姐回来了。
祝夫人气的咬牙问道:“家里人都不拦么?”
余氏摇着祝夫人的手道:“我的傻妹妹,她是坐着运军衣的车来,谁会拦她。一群人看着她只不好多说什么,姜老太只将她拉进院子不再露面。
以后我再问,母亲只说她是运货来的一个妇人,当日已经走了,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
祝夫人听到此时云里雾里,姜云澜是藏起来了?还是走了?
余氏说起来一肚子的火,拍着桌几道:“要不是那看门刁仆妇喝多了说漏了嘴,我还被这家子蒙在鼓里呢。
那看门的仆妇与人吃酒后和其他人说嘴,说母亲打算想办法将姜正澜的额名字写在族谱上。并将这管家的权力交在她的手里,他没有丈夫,只能一心为姜家。
外面人若是问起就说她是谁,只说她是老家来的亲侄女,然后认个干女儿,这事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不等余氏说完祝夫人插口打断她。
“呸,她想的美,有父亲一日,她就认不进族谱。”
祝夫人说这话时,声音越来越弱。
余氏知道她不敢相信,点醒她道:“我说这话无半句虚言,妹妹刺此刻你还在指望父亲么?若他真的在意你,怎么会让她进门。”
祝夫人道:“定是~定是~父亲卧病在床,母亲做主~才~才~”
余氏拉着小姑的手道:“我的傻妹妹,你看父亲满面红光比你我的气色都好,你还不敢承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