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已经保持同一个冷漠而清醒的状态,工作了两天一夜,一刻也没有休息过,硬是把一群人搜集出来的所有的文件全部批完。
“小姐,您……要不去休息一下吧。”南烛真的担心时音熬出问题,他中间都受不了去旁边的房间睡了一觉。
“我心里有数。”时音放下笔,再三确定没有新的文件这才松了口气:“你过来一点。”
“嗯?”南烛怔了怔。
时音靠在椅背上,似乎因为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疲惫,时音的眼尾有些泛红,慵懒的桃花眸因为水雾少了些冷漠,非醒似醒。
“过来。”时音冲着南烛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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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犹豫了一下,缓步走到时音身边,清淡的香气丝丝缕缕,南烛竟然有点紧张。
时音却丝毫没注意到南烛的不对,只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子面前,熟悉的太刀再次出现,屏气凝神。
时间仿佛都要静止。
南烛能听见时音轻微的呼吸声,她侧耳听倾听,仿佛在感受着什么,突然,时音锁定了一个方向,只见一道雪白的电光,前方空间被撕裂一个口子。
静如止水,动如闪电。
南烛感觉自己每天呆在时音身边,都在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
随着太刀的斩落,前方凭空出现一道黑色的痕迹,那是被强行切割的空间,扭曲着,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其中,只是它转瞬即逝,被切开之后就立刻向内愈合。
刹那间,两只银色的手套突兀的从中伸出,抓住了裂缝边缘,那似乎是一对金属的手套,从裂缝中伸出,硬生生抓住裂缝的两边向外撕扯。
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宽肩窄腰,透过贴身的白色衬衫能隐约看见他那清晰的腹肌,他身材笔直,端正的礼帽下是棱角分明的五官。
他看上去年纪不小了,却另有一番成熟稳重的风味,鼻梁高挺,锐利的墨绿色眸子沉稳而平静的和时音对视。
“好久不见,时音小姐,感谢上帝再次让我们相遇。”
男人拿下头上的礼帽,对着时音行了个绅士礼。
“好久不见,赫尔莫德,你比我想象的要快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