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木剑,破了我的法?
开什么玩笑?
这天下只有我耍别人的份,哪里还有别人耍我的道理?
贵马扁脸色微变,但却不慌张,因着对付邱锦的一招半式,他只用了三成功力,而这小将军当年便有以一敌十万大军的能耐,便是有个化凡境界都不足过也,自然,也便能拆了他的招子。
而此幕落在邱锦眼里,却是越发的鼓舞其内心。
将陈远请下山,哪怕是跪了许久,也都值了。
偌大邱工皇城,而今黑云压城,土腥窜天,宫殿四处崩塌,便如废墟之地,像是昭示着万年传承的终结。
道边饿殍积怨丛生,死去之尸都重新站起,见人便啃。
军队溃散,谁都饥肠辘辘,内心恶生,便是奸淫掳掠、烧杀抢食,满是乱象。
道一句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也。
而在皇宫中心的陈远,自然是感觉到了这天地间微妙的变化。
甚至自己的毛孔,却都不由自主地打开,空气中似有无数个丁点大的手掌,在窃取着陈远毛孔中的灵气。
他蓦然一怔,猛地抬头,瞪向贵马扁,冷声道:
“你并不是在等邱锦这重阴之体,你是在等我。”
邱工国师,随脚踢开堵路的一块石子,拍了拍掌心,眼神中满是戏谑:
“不错,你这小将军倒是机灵,自在窥天镜中见你,便觉得你这皮囊灵魂不似凡物,但又恐你是那天外天来的庞然大物,也便使得咱老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用这窥天镜,偷偷看你。”
陈远沉声,问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邱工国师淡淡一笑,道:
“也不早,只是从你在死人堆里被一个捡尸兵摸出来的时候,气运之体,天地宠儿,倒是惹得我多看上几眼。”
“也算歪打正着,派着婺舟一支兵马奇袭邱工,本只是想杀些人,补补鬼气,没想到却碰到你这宝贝……”
“于是,我也将计就计延续下去,送你十万兵马验验你的身手,再平分婺舟国土,让你的目光不会聚焦到我天下道盟的身上,也便再观你品性,而你却选择退隐……”
“召你秋初上山,你却不愿给我这个薄面,如此,我只好亲自来请你了。”
“耍得龙脉团团转,戏得苍生叫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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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普通手段我怕是逼不出来你这个气运缠身的家伙,只好用这些非常手段……没想到,你果真上了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