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官嫣然的师尊很有可能是忘记了这个徒儿。
说那清水街疯子到底在等待什么,寻找什么。
大半坛酒被上官嫣然一人饮下。
她有些晕乎乎。
“陈兄弟。”
“嗯。”
“你过来。”
“嗯?”
上官嫣然脸色绯红,神秘兮兮道:
“你坐我旁边,让我给你瞧瞧脉象,我可观出你的气运。”
陈远眉头一挑,
还有高手?
“行。”
陈远挪动小凳,二人并排而坐。
上官嫣然慢悠悠地从衣袖间伸出修长的白嫩五指,掐住一物。
她细细摸索半晌,皱眉道:
“奇怪,我怎探不到陈兄弟脉象。”
陈远:“你掐的是我的大腿。”
上官嫣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最终摸索到了陈远的手腕。
砰。
脉象没有瞧出,她却轻轻躺在陈远肩头,睡着了。
其衣领燥热地敞开,有白皙一晃一晃地闪着。
小主,
当是巍峨。
陈远:“……”
罢了。
念在你给寻儿配了这么多年药材的份上,本将军的肩膀,就让你靠一会儿吧。
医馆外朔风呼啸。
怕是尿尿都会结冰。
外面虽冷,但医馆内却燥热。
陈远盘膝坐着,运转周身灵气。
最近又要破境了。
闭个三五天的关,应当是水到渠成。
“陈……陈远……”
肩膀上,上官嫣然忽地喊道。
吓得陈远的灵气运转差点逆流。
他斜看旁边的成熟妩媚的气息。
还在睡,只是说梦话罢了。
“呼。”
陈远轻呼出一口气,却再听到。
“小黑子……你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