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横了程始一眼，“厉害什么厉害。”

然后转过身，看着禾绾，神色严肃，“程少商，你被送去庄子里面生活，是从何处识字习书的？”

禾绾笑弯了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满眼都是失望透顶。

“原来，阿父阿母一直都知道我在程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可是，你们却一直对我不闻不问。”

“既然不闻不问十几年，如今，又来问什么呢？”

萧元漪神色一僵，不自然的略过禾绾的质问，继续问：“阿母在问你，是从何处习的书。”

“给我如实招来。”

禾绾歪了歪头，“如实招来？”

“阿母这是拿我当什么？”

“你手里面的女兵？”

“反正不管阿母拿我当什么，也不会是拿我当女儿。”

禾绾冷下脸，“少商身子不适，想要歇息了，阿母见谅。”

萧元漪要发怒，被程始连哄带劝的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