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莫嘉娜想到,所谓往后可以好过一点,大概也就是在上班的时候接一点零工赚外快吧,以前埃特宁也干过同样的事,那一次是莫嘉娜偷偷做了针线活寄到镇里的工艺店里售卖的路上,正遇到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埃特宁在面包店里帮忙卸货,这天晚上埃特宁回家的时候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味。
她又想到了那个电话号码。
一周后,二月十八号,第一批铁刃蛛下线。
埃特宁来到山林中,按着基地中枢给的路线走入地下基地,一排铁刃蛛整整齐齐的列队在空旷的场地上。
平地行进速度四十五公里每小时,弹跳五米,螯肢损坏级实验最大出力五吨,灵活、致命。
计划进行到这里,就是呼叫老头子的时候了。埃特宁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埃特宁?”
“海特安德尔,好久没联系。”
“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了,你这臭小子自打回乡就没给我一点口信。”
“想请你来乡下坐坐,顺便看点东西,愿意赏脸吗?”
“看东西?”
“嗯,一些你可能会很感兴趣的东西。”
“你该不是在老家发现了石油矿吧?”电话那端的老头子笑得很开心。
“比那可怕多了,要来吗?”
“好啊,二十一号吧,下周我有空。”
“没问题,我可等着你呢。”
这天晚上,莫嘉娜从埃特宁的身上闻出了些微机油味。
二十一号很快就来临了。
海特安德尔在路上沉思着埃特宁究竟要给自己展示点什么东西,这对他而言很奇怪,埃特宁是海特安德尔很看好的一个年轻人,理想主义者的外表下是一个实干家的心,积极、进取、雄心壮志,只是缺乏点手段和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