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圣人已经满眼猩红:“我不信,我不信,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如果拿不出真正的证据,他就当那是温道尘所为。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帮他洗清名声罢了。”
“傻孩子,你心里还是有温道尘的呀。”
“你为了他,居然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
“你糊涂,你真的糊涂啊。”傲松圣人还在坚持。
凌天老祖虽然不相信那是秦淮之所为,可是此刻听到傲松圣人又在攀咬自己徒儿,早就怒不可遏:
“傲松老儿,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所以不屑于你争斗,但是现在两个孩子都承认了事实,你为什么还不信?你到底纠缠到什么时候?”
他家道尘就是无辜的。
“凌天老儿,你当真以为你那徒弟无辜?”
“还不是因为你们家大势大,偷摸威胁了我这胆小怕事的徒弟,才让她说出如此混账的话。“
“说那个人是秦淮之这话,你信吗?你信吗?”
“想必秦淮之也是你们下的一步暗棋,这就是明哲保身,保温道尘的身。”
“各位道友啊,你们瞧瞧啊。”说着傲松圣人已经老泪纵横,拍着大腿看向四周,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是一位仙风道骨的修士,活脱脱向一凡族老者。
他边说边哭泣:“凌家一项加大业大,在我们九州敢认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他徒儿犯下如此混账事,我又招了你们来,他们明知道这件事脱不开身,所以就故意推出一个替罪羊。”
“秦淮之是吧?你们应当记得,那就是秦悟道的儿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还,还是温道尘的徒弟吧。”
“你们瞧,你们瞧他们这关系,师父有罪,可不就是让徒弟顶包。”
“温道尘,你没良心啊。”
“凌天老儿啊,你也不配让众多道友敬仰佩服!”
“你们一道,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卑劣至极,卑劣至极。”
傲松圣人拍着老腿大声怒吼。
凌天老祖更加愤怒:“无耻小人,无耻小人。”
“事实摆放在你面前你都不肯认,这已经不单单是无耻,还愚蠢。”
“我若是你,早就找一棵歪脖子树吊死,何曾想你一样,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你这样,不仅你自己没脸没皮,还连累自己徒儿活不下去。”
“你瞧瞧,你瞧瞧,你要把孩子逼成什么样?”
“许烟波承认就承认吧,这件事难道还有什么大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