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娣膛目结舌。
感情先前说的仍是一小部分。
小小足袜,能整出那么多样?
许氏越听越奇,打趣道:“你若去经商,定能成为一方巨贾,梁巨贾。”
“哪那么容易,弟子说的全是好抄的,无名无分,多半不会有梁巨贾,而会是哪个刘巨贾,张巨贾。”
“我倒觉得不一定。”许氏摇头,“小聪明的人我见有不少,肚子里养出个好点子,恨不得一股脑全抛出来,教世人知晓自己能耐。
但真正聪明的,肚子里好点子一个接一个,他不着急,有的是耐心,到哪肯定都是先融入环境,哪会真轻易教自己吃亏。”
梁渠嘿笑。
许氏撑开鲛绡,半透明的薄纱显出手掌:“此物只能女子穿用吧?”
“差不多。”
“你怎会想到此物?”
许氏好奇。
龙女个顶个的好看,相处小几个月,举手投足未有丝毫改变,皆处子之身。
凭此一项,足以证明梁渠绝非善于专营此间事物之人。
“前日师娘赠衣,夜色朦胧,弟子见龙女身穿鲛绡,偶然所得。”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缘故喽?”
小主,
“所以有好处弟子先想着师娘嘛,徐师兄昨日方跟弟子说吃水不忘挖井人。”
许氏好笑。
“我们知你品性,外人不知,今后真要卖出大名堂,世人说你一男子,专琢磨女子之物,纵使钱赚出不少,名声不美。”
梁渠怔住。
“师娘有解?”
“你不有龙女么,便说闺房取乐时所获,传出去反倒能获个风流名。”
“咳咳。”梁渠剧烈咳嗽,“万万不可,坏人名声。”
许氏眯眼。
“你办成实事不就不坏?我瞧几个丫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