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元嗡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
死寂。
橙红的光映照在脸上,赵洪远坐在稻草堆上,望着栏栅外的夕阳,倒无太多怪罪。
“时也命也,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呢?”
郑向盯着发霉长青苔的墙壁,双目无神。
三年。
短短三年。
咣当!
牢房大门洞开。
州判汤玉友扫视一圈,眉头紧皱。
“谁让你们关一起的?”
“大人息怒,抓的人太多,一时间手忙脚乱,就全押一块了……”
“全部分开来!”
“是!”
适才躺下的赵洪远再度被搬抬而出。
少顷。
烛火幽幽。
汤玉友坐于上手,翻开册页。
“姓名,籍贯,年龄。”
……
“大人,您看。”
阿武按照赵洪远的透露,自暗格里找到一个盒子,打开来,几粒赤红色的药丸嵌入其中。
“胎珠丹?”
梁渠拈起一粒,小指头指甲盖大小。
正常闻倒没想象中的难闻,大部分是药材香,香味中掺杂着一缕淡淡的鱼腥味。
但用《鼻识法》尝试就是香臭香臭的,且臭味大过香味。
坏处大于好处。
赵洪远把一颗胎珠丹分成十份,一人吃三份,总共能有六人之多,数一数,余下五颗,有五个人吃了。
“配套的辅药呢?”
“在这。”
阿吉递出另一个盒子。
两种丹药一起闻,香味和臭味不相上下,甚至香味大于臭味,同赵学元说的相差不多。
把丹药放回去。
“装起来,莫要缺漏。”
“是!”
留捕快们处理手尾,收集证据。
梁渠从赵宅走出。
围观乡民齐齐后退,分开一条道路。
……
回到许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