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以宁不就是沾了宸王的光,同是流放,却是庶民的身份吗。
不被官差管,才能如此嚣张,仗着嫁人了,连她这个祖母都不放在眼里。
心中将江以宁记恨上了,江老太太忍着一肚子气,坐回草地上。
她又是抬手嫌弃在草地上锤了一拳。
想她身为江家的老太太,儿子可是在户部身任重职,平日交好的老姐妹对她不说讨好着,却也是和和气气。
如今流放,吃不饱穿不暖,就是往日最让她嫌弃的泥土腥臭之地,却成了她夜晚所枕的卧榻。
天与地的落差,让江老太太心中郁气加重。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都是二房的错。
特别是那个江以宁!
要不是她嫁给了谋反的宸王,他们江家怎么可能被流放。
至于自己长子江阔海所犯贪污之罪,江老太太是不认的。
不过是挪了些银钱,又没少百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