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的目光迅速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心里暗自盘算着当前的局面。他心想,三个管事大爷,一大爷何雨柱此刻不见人影,这让他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柱子这小子是怕惹上麻烦,躲起来了?再看二大爷刘海中,正满脸得意地指挥着工人纠察队,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宰。而三大爷闫埠贵,李胜利料想他现在肯定是缩头乌龟,躲在自己家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呢。说不定正小心翼翼地站在窗户边,偷偷伸着脑袋往外瞧,既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怕被牵扯进来。
李胜利越想越气,他觉得在这节骨眼上,不能任由刘海中胡作非为。他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喊道:“何雨柱,你给我出来!这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跑哪儿去了?”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阵骚动,何雨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没吃完的馒头,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胜利哥,我在呢,咋回事啊?”原来,他刚才正在家里吃饭,听到外面吵吵嚷嚷,还没来得及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就赶出来了。
李胜利见何雨柱来了,眉头稍微舒展了些,但语气依旧带着几分质问:“柱子,你看看这像什么话?刘海中带着人抄许大茂的家,娄晓娥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这个一大爷就不管管?”
何雨柱顺着李胜利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娄晓娥瘫坐在地上哭泣,顿时火冒三丈。他把手里剩下的馒头随手一扔,撸起袖子就要往里冲:“这刘海中太过分了,我去问问他想干啥!”
李胜利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别急,咱们不能冲动。你先看看,许大茂那家伙居然还在一旁帮腔,不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雨柱定睛一看,果然看到许大茂那副狗腿的模样,气得直跺脚:“这个许大茂,真是个白眼狼!平日里娄晓娥对他不薄,他怎么能这样?”
两人正说着,刘海中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目光冷冷地扫向李胜利和何雨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然后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怎么,你们俩有意见?这可是厂里的决定,清查资本家余孽,谁要是敢阻拦,就是跟厂里作对!”
何雨柱此刻满脸怒容,脖子上青筋暴起,才不管这是谁做下的决定呢,扯着嗓子就直接骂道:“刘海中,你特么的吃里扒外,不是东西!平日里看你人模人样的,关键时候就露出这副德行!” 那声音在四合院中回荡,惊得院子里的鸽子都 “扑棱棱” 地飞了起来。
骂完后,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转头火急火燎地看了看四周。只见聋老太太房子的墙角,不知道是谁把铁锹放在那里了,他像是看到了武器一般,脚下生风,直接跑过去,一把将铁锹抄在手里,动作麻利又带着几分狠劲。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站到李胜利身边,满脸决然,扯着嗓子说道:“胜利哥,您就说咋办吧!今天这事,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柱子可不是怕事的人!”
李胜利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看了看扑在张慧怀里哭泣的娄晓娥,娄晓娥哭得双肩颤抖,那模样满是无助。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低沉且带着几分安抚:“好了,柱子,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咱得把事情弄清楚。”
李胜利抬起头,目光如炬,看向刘海中,大声质问道:“刘海中,你这个工人纠察队队长,就是这么对待咱们一个大院的人?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还在不在?咱们四合院这么多人家,哪家有个难处、有个急事,人家娄晓娥没有伸过援手?平日里帮这家的孩子找书,给那家的老人送药,可你呢?你就这么报答人家的?”
许大茂缩在一旁,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此刻收敛了不少,虽然不敢跟李胜利正面刚,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胜利哥,我这不是响应咱们上边的号召了么,您要是不信,您可以看看,娄晓娥往我家里藏了不少的钱财,您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一个看起来十分厚重的大箱子。
李胜利听到这话,目光转向那个大箱子,抬腿就要过去查看。
刘海中见状,也急忙跟上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李胜利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猛地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海中,鼻孔里冷哼一声:“别跟我一起,我看完了,你再看。” 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威慑力,让刘海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刘海中现在是工人纠察队队长,可面对李胜利这个保卫处处长,心里还是犯怵得很。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敢出声,只是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难看极了,脚步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李胜利稳步走到大箱子前,他心中默念 “收取”,瞬间,箱子中的东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走,全都进入了他的空间。他没时间细细查看到底收了什么东西,动作迅速,伸手握住箱子上的铜锁,手臂发力,“嘎吱” 一声,那铜锁就被他硬生生地扭断了。
他随手将毁坏的铜锁扔到一旁,“哐当” 一声,铜锁落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胜利上前直接打开箱子,看了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转头跟许大茂笑道:“大茂啊,你不会是骗哥哥的吧?你过来看看这个箱子里有什么。”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脸上满是疑惑,脚步有些迟疑地走了过来。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大箱子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嘴巴也微微张开,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前几天娄晓娥还从里面拿首饰戴着自己个欣赏呢。”
“怎么现在没有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