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那是我的!”
叫花子上前纠缠换来一记无情的大脚,瞬间踹出好几米远,怀里的纸乌龟在这种高速运动中,直接飞了出来,正好来了一阵小风,吹得它随风轻轻的摇摆,一会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叫花子这会的心情,比他爹走得时候还难受。
“你们给我等着,有人会收拾你们的!”叫花子起身擦擦血,威胁道,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看守门的锦衣卫刚一抬腿,吓得他撒丫子就跑,生怕被抓到,说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事。
“这可去哪里找?唉…”叫花子知道事情办砸了,也不敢回去面对海水鱼,只能另换一个地方乞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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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里,海水鱼自从叫花子走后,关上破旧的大门,在门口设了一道预警线,只要有人从大门进来,就会打翻那个缺了一半的坛子,他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就算这样,他睡得都没有那么安稳,几乎是隔一会一醒,生怕有危险来临。
海水鱼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几乎每天都会这样,这是典型的后遗症,距离叫花子去送信,已经过去四个多时辰了,还不见他回来,海水鱼不由得有点着急了,“难道出现什么意外了吗?还是他拿着我的钱跑路了,按理不应该啊,还是…”
各种可能性,在海水鱼的脑海里闪过,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他这会已经没有任何睡意了,总感觉心神不宁,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纸乌龟被风吹走了,吹啊吹啊,不停的飘荡,掉到了故城河里,慢慢的流出城外,“亦可,我总结了咱们为什么会失败?”常相随道。
“为什么啊?”钱亦可挠挠头问道。
“咱们还是太善良了,之前要是下狠手,这会海水鱼早就死翘翘了。”
“有道理!”钱亦可非常赞同他说的,善良?难道不应该是傻吗?这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太过于自信了吧!
俩人又追丢了,这一路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了,就这还号称文帮的头号战将,传出去真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