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幸存者则受到了营地热情的招待。这其中,那些从红花营地来的人们,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在原来的营地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压迫,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在红花营地,男性们被迫像奴隶一样从事过度繁重的体力劳动,监工的皮鞭经常无情地抽打在他们身上。一旦体力不支稍有懈怠,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更加凶狠的毒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愤怒和深深的绝望,身体上满是伤痕和淤青,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纵横交错,走路都有些摇晃不稳,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女性们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仅要承担高强度的工作,还面临着被侮辱、被当作发泄对象的风险。她们的眼神里除了麻木、恐惧和不安,还带着深深的屈辱感,身体蜷缩着,不敢与人对视,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就像惊弓之鸟。
刚到玩偶营地时,一个从红花营地来的瘦弱男性幸存者,眼神中满是恐惧,身体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一位玩偶营地的强壮幸存者走过去,温和地说:“兄弟,别怕,这里是玩偶营地,你现在安全了。”红花营地幸存者胆怯地小声说:“你们……你们不会也像红花营地那样对我们吧?”玩偶营地幸存者连忙摆手,心疼地说:“怎么会呢?你看看你身上的伤,我们都心疼。我们营地是大家互相帮助,共同生存的地方。”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红花营地幸存者的肩膀。红花营地幸存者身体微微一缩,玩偶营地幸存者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弄疼你了吧。你先到这边休息一下,我们去给你找些吃的和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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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玩偶营地幸存者拿着食物和衣服回来,递给红花营地幸存者说:“来,兄弟,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再把这衣服换上。”红花营地幸存者犹豫了一下,接过食物和衣服,眼里闪烁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我……我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
还有一个红花营地的女性幸存者,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眼神中满是警惕。一位玩偶营地的女幸存者走上前,轻声说:“妹子,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你看,孩子都喘着气呢,这有热粥,先给孩子吃点。”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玩偶营地女幸存者继续温柔地说:“妹子,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是当妈的人,看到你这样我真心疼。在我们这儿,大家都会互相照顾的。”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慢慢抬起头,看着玩偶营地女幸存者真诚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吗?”玩偶营地女幸存者坚定地点点头:“真的,你看我们营地的人都在忙活着,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好好生活。”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接过热粥,喂给孩子吃,自己也开始吃起来。她边吃边流泪,说:“在红花营地,我们从来不敢想能有这样的待遇。”
随着时间的推移,玩偶营地给予他们的关怀渐渐发挥了作用。玩偶营地的人们持续地关心着他们,不断给他们送来各种生活物资,还帮他们处理伤口、搭建住所。
一个玩偶营地的幸存者看到一个红花营地的幸存者在发呆,便走过去问:“兄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红花营地幸存者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起以前在红花营地的日子,每天都活在恐惧和痛苦中,现在在这儿,感觉像做梦一样。”玩偶营地幸存者安慰道:“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在玩偶营地,我们会一起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的。”红花营地幸存者感动地说:“谢谢你们,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里像家一样,我想留在这里好好生活。”
尽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他们眼中的恐惧已经逐渐减少,偶尔也能看到一丝希望的光芒在闪烁。
在营地的一个角落,孩子们正在玩耍,他们的欢声笑语仿佛是这个末日世界里的一抹亮色。但小小却独自缩在一旁,没有加入他们。巨大的惊吓使小小丧失了说话能力,恐惧犹如浓重的阴霾笼罩着他,他的眼神中满是麻木、恐惧与不安,仿佛被困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
乌鸦玩偶静静地陪伴在小小身边。她虽不能像人类一样说话,但可以通过心电感应与主人交流。她密切关注着小小的所有举动,哪怕是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也不放过。乌鸦通过心电感应向主人详细汇报小小的情况:小小仍然深陷恐惧之中,对周围的欢声笑语毫无反应,身体还不时微微颤抖,似乎随时会被外界动静再次吓到。
营地另一边,武器安置工作有序进行。战斗缴获不少枪支弹药,为确保这些枪支弹药的安全存放,李逸尘安排机械师玩偶带领工人玩偶在地下车库修建大型保险库。地下车库位置隐蔽、空间宽敞,是理想的存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