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黎明曜也没了逛街的兴头，就和黎玉衡说：“我累了，我们回去吧。”黎玉衡点点头，就吩咐车夫回去。

到了黎玉衡的院子门口，黎明曜直接走了进去。黎玉衡回头示意若兰先跟上黎明曜，自己把车子打发走，也慢慢走了进去。

黎玉衡进门的时候，没在外面看到黎明曜。走进去再一看，原来她在房间里的卧榻上歪着。黎玉衡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怎么啦，累了？”黎明曜轻轻把手抽出来，说：“本以为京城是个虎穴，想着到陇州来会好一点。谁知道陇州是个狼窝，和京城不相上下。”

黎玉衡回头，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又转过头来看着辛夷。辛夷拉着黎明曜的手，毫不示弱地回看着黎玉衡。黎明曜转过来，拉住辛夷的手说：“外祖母可以和我说的话，都可以告诉辛夷。有什么话，外祖母就说吧。”

黎玉衡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说：“今上，也就是你外祖父，他对陇州不满已经很久了。族长长期把控着陇州，使朝廷在陇州的官吏形同虚设；又不许黎家子弟入朝为官，让皇帝在这里有力使不上。他想借着你来陇州这个机会，换掉现任族长，把族长的侄子推上去，进而把陇州黎家一举拿下，巩固他在陇州的地位。”

黎玉衡叹了口气，说：“凡是会破坏这个目标的人，都得死。”

黎明曜坐起来，静静地听着外祖母讲下去。

黎玉衡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想了想，接着说：“他这个人，想要什么，就一定会得到手。从小就是。以前，他不是太子。那时候的太子得了一个新鲜玩意，他就一定要一个一样的。他的母妃说，那是太子才有的。他就问他母妃，为什么他做不得太子。”

黎玉衡笑了一下，接着说：“最后，他的母妃费尽心思，终于给他弄到了一个一样的，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放在了一边。他母妃问他，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