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太值得高兴了。”路平说。
“不疼吗?”营啸还在继续摆弄路平的伤口,却发现路平反应不大。
“当然是疼的。”路平说。
“那你没反应?”营啸惊讶。
“比起还活着,这算什么?”路平说。
“你可以的。我给你找点药。”营啸朝路平挑了个大拇指。然后赶忙转身开始翻箱倒柜,不大会端了个大罐子出来,抬手掀开了盖。
“这什么?”路平朝罐子里看了眼,发现这似乎只是一罐子泥巴。
“天下无敌的神药。”营啸说着已经从里面捞起了一把。看着路平,却迟疑该从哪里开始下手。伤到处都是,逼得人选择障碍症都要发作了。
“真该把你泡到这个罐子里。”无从下手的营啸喃喃自语。
“太小了点吧?”路平说。
“就这开始吧!”营啸说着,一手泥巴就甩到了路平左肩上他刚才把玩过的那个伤口。
“感觉如何?”他问路平。
“应该有什么感觉?”路平问道。
“凉,特别凉。”营啸说。
“那有的。”路平点了点头说。
“神药吧?”营啸说着。也不迟疑了,手抓泥巴开始往路平身上各种拍。动作倒是麻利,但是不管什么轻重,不消片刻,那一大罐子竟然就都被他拍完了。
“真是……一次就被你用光了……”营啸看着掏空的罐子有些无语。
路平被他这一罐子拍下去,整个人都好像胖了一圈,只觉得全身上下挂满了负担。凉凉的是有点舒服,疼痛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只是这种感觉,似乎有一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