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每一声回荡都夹杂着他的绝望与哀求。
金草草仿若未闻,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蝴蝶轻扇翅膀,却未给噬祖带来丝毫怜悯。
她微微挑起眉梢,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漠视,仿佛眼前这个苦苦挣扎、声嘶力竭的噬祖,不过是一只在脚下随意可踩死的蝼蚁,不值一提。
她轻轻甩动衣袖,动作轻盈得如同随风飘舞的花瓣,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随后,她莲步轻移,施施然转身离去,身姿优雅从容,只留给众人一个孤傲清冷的背影,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哎哎!”噬祖见状,心急如焚,赶忙出声呼喊,可金草草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那呼喊充耳不闻,脚步未作丝毫停留,渐行渐远,直至身影在众人的视线中渐渐模糊,消失不见。
金得得瞧见妹妹金草草这般反常的模样,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心脏猛地悬起,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眼眸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嘴巴微张,却半晌说不出话,脑海里不停地思索:妹妹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金面西和屈珉两人看着金草草的举动,亦是暗暗心惊。
他们下意识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愕。
两人的身体瞬间紧绷,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双脚也微微挪动,做出随时能抽身而退或上前应对的姿态。
环锛此刻也收起了往日的温和神色,目光如炬地锁定在丈夫和屈珉紧紧靠在一起的身影上。
她的内心仿若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惊涛骇浪,酸、苦、辣各种情绪交织翻涌,其中醋意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紧,形成一道僵硬的线条,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却又充满寒意的怨愤,那怨愤恰似隐藏在暗处的毒针,尖锐而危险。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醒目的发白痕迹,然而满心的怒火让她对掌心的疼痛浑然不觉,脑海中全是丈夫和屈珉亲昵的画面,嫉妒与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理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