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摧残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血肉是完整的，森白的骨骼都清晰可辨，银发披散着遮挡住面颊，气息萎靡。

里查德望着狼狈不堪的玄净尘，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进一步摧毁她的内心。

“玄小白，实话告诉你吧，到目前为止，你所经历的事件，所见到的人，所获得的奇遇，都是在蓝思河的安排下进行的。”

这残酷的真相，使得原本奄奄一息的玄净尘瞬间清醒过来，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你说什么？"

里查德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还不懂吗？苏家也好，天武学院也吧，你一路上遇到的苏子秋，李洛玄，宁轩等人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蓝思河的计划，目的就是引导你步步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句难听的话，你只是被一个蓝思河操控的傀儡而已！"

这个惊人的消息让玄净尘陷入了沉默中，脑海里浮现出天武学院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

他们都不是真实的，只是蓝思河用天外天的力量塑造出来的而已。

见玄净尘沉默不言，里查德继续输出冷漠无情的语调：“以前我就警告过你，不要试图反抗天外天，你真当自己能够和天外天斗得过？”

“你可知道，所有参与轮回终战的穿越者，其自身的天赋和力量都来自上位神主的恩赐。”

“而玄小白你的上位神主，就是第四神主蓝思河，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将你这一身修为给抽走，让你彻底沦为废物。”

“哈哈哈……”

听到这，玄净尘好似自嘲般低声笑了起来。

里查德以为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又更加残忍的刺激她：“玄小白啊玄小白，现在你可知道为什么天外天为什么不把你放在眼里，在蓝思河等一众神主看来，你只是一个借用他们一部分力量，还想企图推翻天外天统治的无知蝼蚁罢了。"

听到这番话，玄净尘突然停止自嘲，抬起头看向里查德，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你说够了没！”

“？？？”

里查德被玄净尘这个反应弄的一愣，一双黑眸带着几分困惑盯着玄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