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下雪的福,我这些天能够反复用雪化了水洗手,总算黑黝黝的爪子洗了个干净。
不过这涂指甲油也是个技术活,不是涂花了就是涂肉上了,还有几瓶不知道怎么回事,涂上去半天都不干,也不知道咋弄,只能擦掉换别的涂。
“切,还不让人说。”
余建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的烙着饼子。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偏头看了一眼余建,他正在给饼子翻面,要是起来开门,饼子肯定会糊。
于是我站了起来,小心的支着手指头免得上面的指甲油花了,用胳膊肘压下门把手开了门。
“姐姐~”
付勤勤裹的严严实实的站在门外,我让开身形示意她进屋。
下雪的第二天我准备上去看她情况的时候她抱着羽绒服窜了下来,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十栋下面等陈队问我新住处给我送衣服。
从我们搬走后,那是她第一次下楼,看着周围的陌生面孔又紧张又害怕。
大家都很好奇这个生面孔从哪来的,问她也不吭声,要不是陈队出现,大家都要以为这孩子是个哑巴。
这几天她老爱往我们这跑,几个月没人和她交流,估计憋坏了。
“咦~,姐姐你竟然在涂指甲油!”
付勤勤闻到了空气里的味道,这才发现我支着十个手指头用脚关门。
不是,空气里这么香的饼子味你闻不到,指甲油的味道你倒是一下就抓到了?
“正好,来挑几个颜色我给你涂,还怪好看的。”
我把手指递过去显摆,付勤勤沉默了,几秒钟后:“姐姐,我来帮你涂吧。”
……
她虽然没说我技术差,可我的心还是被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