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平缓呼吸。”
我捏了捏余建僵硬的胳膊提醒了一句,然后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让呼吸尽量的均匀变弱,余建同做。
小毛毯是我之前剩下的丧尸血袋浸染过的,因为时间长血液干枯的原因,折叠起来的时候挺干巴。
车窗我们来时就开了十公分左右的缝隙用来通风,这会血毛毯一盖,我们的气息该消散的消散,没消散的被毛毯的味道中和。
几秒钟后,丧尸拍打车身的声音在耳边炸起,我清楚的感觉到余建身子抖了一下,连忙又捏了捏他的胳膊示意他放松。
这是一节蓄谋已久的心理课,学员是我和余建。
嘶吼声和拍打声疯狂的折磨着我和余建的身心,心跳如雷已经不能形容我们现在的紧张和害怕了。
就在我以为余建会撑不住一脚油门开车的时候,车外的拍打声不再密集。
丧尸们很快就发现车内没有食物的气息,悻悻的收回攻击开始游荡。
这个过程很短但是有种度秒如年的煎熬,或许就十几秒,二十几秒的样子。
先到的丧尸发现没有食物退开后,后面的丧尸还没到就因为群体效应停止追击顿在原地,随后游荡开。
它们或许会疑惑,但是不会思考,只知道耳边没有同类们兴奋的嘶吼指引,也没有其他声音让它追逐了。
一分钟后,我轻轻的掀开毛毯的一角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车内没有开灯,在又有路灯的情况下,车内的昏暗更加方便我观察车外的情况。
车外人影晃动,从我角度看,四周起码还有五只丧尸没有完全离开,不过可以肯定的,我们暂时是没有危险了。
余建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也试着掀开一角开始观察,看到离车很近的丧尸后明显吓了一跳。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打了一个手势,他反手去把后座放着的无人机遥控手柄拿到手摁了两下。
半分钟后,停在附近楼顶的无人机降按照设置的程序降低高度在马路上来回悬停了一会,带着我们附近的丧尸离开了这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