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辞有些无奈。
只因这会儿,她正躺在浴池边,身下被人贴心的垫了个薄毯。
而她那贴心的爱妻,正坐在她腿边,手中拿着那张纸看得极为专注。
若不是江千辞此前看过那纸,不知情的人见此情景,恐怕会为沈言清正在钻研剑谱。
就一张纸,来来回回看了一刻钟了。
越是如此,躺着的人越发无奈。
沈言清今日怎如此能忍?竟将自己晾在这儿这么久。
再这么躺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犯困了。
瞧着浴池边上点的几盏灯,愈发刺眼,明日还是撤掉几盏的好。
氤氲水雾缭绕,迷蒙一片。
江千辞侧卧着身子,用手支着头,膝盖微微曲起,抬起那细白滑嫩的小腿,用足尖轻轻点了点那正在刻苦学习之人的肩膀。
“沈言清,学会了吗?”
沈言清听到这带着不满和催促之意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