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微风轻拂,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房间内。
凯莎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目光落在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时冰身上。
时冰翘着二郎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斜倚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块儿水晶糕,时不时地吧唧下嘴。
这样的场景,让凯莎感到分外头疼。
以往,这些关于礼仪的教导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温婉而严谨的鹤熙肩上。
凯莎自己则更多地忙于宇宙的治理与战略规划,对时冰的日常管教并未过多插手。
然而,如今看着时冰那与自己妹妹如出一辙的吊儿郎当模样,凯莎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一种久违的责任感与管教欲油然而生,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扶手,仿佛是在寻找着合适的时机与方式,来纠正这即将脱缰的野马。
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如果现在动手,时冰肯定会向鹤熙告状,而且说不定还会添油加醋地说一通。
到时候,凯莎就得面对鹤熙那既心疼时冰又埋怨自己的眼神了。
“时冰,要么好好坐着,要么站直了。”凯莎皱着眉头说道。
时冰闻言,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身体虽然象征性地动了动,但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换汤不换药。
在凯莎的眼中,就只是换了个更慵懒的坐姿,继续吃着手中的水晶糕。
她一点也不担心凯莎会真的揍她,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被凯莎揍了,就可以去找鹤熙寻求庇护。
这份有恃无恐,让她有时候在面对凯莎的训诫时显得格外轻松随意。
凯莎看着时冰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真是没大没小的。”
她心想,或许得找个机会好好教教时冰一些基本的礼仪规范了。
凯莎的话刚说完,时冰就表现出一丝不悦,原本慵懒的身体猛地坐直,脸上佯装出几分前所未有的严肃。
她反驳道:“没大没小,那您就只能怪遗传了!”
“可能我亲妈她就没大没小的!所以我继承了呗!”
时冰继续添油加醋,将矛头直接指向了一个已故的、无法反驳的源头——她的亲妈。
凯莎闻言,脸色果然一沉。
事实上,时冰说得并没有错,自己那个调皮捣蛋的妹妹确实有些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