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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派人去请这三人。”任崇载淡淡的说道。
“是。”
半个多时辰后,胡珍三人终于姗姗来迟。
尤其那胡珍,双眼朦胧、须发散乱,好似刚从被窝睡醒一般。
“堂下何人?”任崇载缓缓睁开双眼。
“属下禁军左卫指挥使胡珍见过将军。”
“属下禁军左卫郎将杨林见过将军。”
“属下禁军左卫郎将王辰见过将军。”
“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从我发布将令到现在已近一个时辰,你三人为何姗姗来迟?
你三人又可知,整个禁军百余位将领已在这里等了你们多久?
如此延误时辰,是不把诸位将军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本统领放在眼里?亦或还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你等如此做法何谈守卫皇上?
来人,将这三人推出去斩了,首级传阅三军。以后再有类似行径者,军法官不必禀报于我,可直接就地斩杀。“
说罢,帐外便有数名军士进来就要将这三人押下去。而此时,大帐中竟无一人为这三人求情,由此可见这三人做人有多么失败。
“慢,请大人开恩啊,属下不过是昨晚一时贪杯多喝了几杯,这才延误了时辰啊,请大人看在丞相的面子上饶属下一次吧。”胡珍这时也慌了,昨日便听闻这新任禁军统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何德何能来统管自己,这才想给他个下马威,故意迟迟不来点卯。甚至在第一次接到军令以后,故意迁延,又和被窝中的可人大战了一番。
谁曾想,这新来的小白脸竟如此狠辣,不按套路出牌?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姐夫是当朝丞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