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大出萧太后和习鲁古意料之外,谁都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家,竟如一个无计可施的妇人般嚎啕大哭起来。
萧太后怀里的阿撒被他的哭声给惊到了,也扯着稚嫩的喉咙大哭起来。
一时间这狭小简陋的石屋里,大人和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甚为热闹。
萧太后冲着习鲁古连使眼色,要他趁着这空当里赶紧地夺门逃走。可习鲁古担心廖湘子这丑鬼会对他们母子不利,虽然扶着墙壁站起了身来,一只手却是始终握在太阿剑的剑柄上,丝毫没有逃走的意思。
萧太后看到他的手握在剑柄之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呼喘气,眼睛里放射出毅然决然的光芒来,已料定他有可能拔剑斩杀了廖湘子。
这时候的廖湘子,一直都蹲在地上抱着头嗷嗷地痛哭着,不管对她还是对习鲁古来说,这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真能一剑刺死了他,那她就从此摆脱了他的控制,重获自由了。
而习鲁古的毁容之仇,也可以由此得报,更可以摆脱眼前所面临的性命之忧。
可是萧太后深知廖湘子的武功高强,反应灵敏,眼下习鲁古的宝剑并未出鞘,如果要杀他的话势必要先行拔剑,然后才能或劈或砍或刺地朝他发起进攻。
只要他的动作稍微缓得那么一瞬,廖湘子立刻便梦察觉并予以反制,那样一来习鲁古就会陷入到极大的凶险之中。
略做权衡考虑之后,萧太后微蹙着黛眉,对着习鲁古轻轻地摇了摇头。
习鲁古也在权衡利弊之后,觉得自己面对廖湘子这样的强敌,手上的太阿宝剑虽说削铁如泥,一招制敌却未必能做得到,只好强忍着按耐下拔剑的冲动,放弃了这看似千载难逢的良机。
萧太后松了口气说:“行了奶妈,不用扯着嗓子没命的嚎了,当心把山里的母狼给招了来。”
廖湘子腾地跳了起来,气呼呼地道:“我嚎不嚎是我自个儿的事儿,用不着你管。把母狼招来了更好,正好一掌劈死了,明晨给你个臭婆娘当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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