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沉思,刘宇涵问道:
“假如殿下挂帅,对柔然国这一仗胜算如何?”
澄如心里正在盘算,一旁的曹师堂抢先说:
“刘大人,咱们大梁国最能征善战的韩国公都已死在柔然蛮夷手中,还有谁能有把握一举击破柔然呢?不要看段友山那一批主战的丘八将军喊得响,真到了疆场,他们哪一个比得上韩国公?所以,老夫以为即使殿下挂帅,也难以一时取胜。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这是肺腑之言。”
澄如也说:
“舅舅说得对,本王也要自己掂量一下自己,本王并无征战所长,哪有大破柔然蛮夷的通天本领?所以,本王认为对柔然一仗,无论谁来挂帅,最好的结局也将是一场持久之战。”
“既是如此,微臣以为殿下不宜主动请战,还是静观其变……”
“刘大人,如果本王都无所表态,父皇会不会认为本王消极避战,从而冷落了本王呢?”
“正如殿下所言,接下来对柔然国的仗,是持久战,说不定三年、五年都不一定平定柔然,而适才殿下所说陛下龙体欠安,恕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万一陛下大行……”
曹师堂听到此言,有些兴奋地说:
“对,殿下,刘大人说得对,这仗说不定三年、五年都没有结果,这不确定的情况太多,老夫觉得咱们殿下就不要去掺和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