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接到父皇谕旨,心中欣喜,哪敢耽误,快临近过年了,这天气也是极冷,儿臣心中正牵挂父皇和母妃,刚好父皇的谕旨到了,儿臣正好有机会一睹父皇威仪,心里高兴着呢。”
“哼,老二,你也不要这么假惺惺了,朕且问你,这支羽箭你认识吗?”
说罢,一支羽箭丢在了澄如跟前。他缓缓拿起羽箭,仔细观摩了一会,说:
“父皇,这是儿臣王府卫队的羽箭,父皇从哪里得来的?”
“好,你总算还认识这支羽箭,朕告诉你,这是魏笙书身上拔下来的羽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啊?”
澄如一声惊呼,身上顿时涌过一阵冰冷的寒意,让他的身体不禁有些颤抖。前些日子,他还在一门心思地栽赃别人,想不到今天竟然也有人以其道还治其身,如今报应这么快就来到自己身上,怎不令他胆战心惊呢。
“父皇,这是栽赃,完全就是栽赃,这是有人心怀叵测,要扰乱咱们大梁国的大好江山那!”
情急之下,澄如的神态有些歇斯底里。
几天前,葛雄飞向景德帝禀报了三司会审的情况,让景德帝感到颇为震惊,想不到自己如此励精图治,堂堂大梁国的刑部竟然成了某些人的私器。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朝廷重臣行构陷栽赃之实,其背后必定牵涉重大的阴谋,而且肯定有高层的力量在暗中操弄。
一想到这些,景德帝感到自己后背一阵发凉,他知道,此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可能还会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甚至都有可能被风浪吞噬。
于是,他对葛雄飞大加勉励,让他尽快审结此案,并直接把情况报到自己这边。 可是,葛雄飞前脚刚走,京兆尹胡聪亚就递牌求见,说有紧急要事禀报。
本来京兆尹很少进宫直接求见,这让景德帝有些意外,考虑到这个胡聪亚是辅佐自己入主大内的老人,他就让郭涛让安排了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