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书赶紧扶起程道刊,说:
“道刊兄,你受苦了,那刑部的厉害手段,这九死一生的,任谁能撑得住?”
这家伙这回真的被刑部折磨的够呛,看来咱那次江南之行的幕后黑手不会是他。
这时,葛雄飞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道:
“众人休得喧哗,人犯速归原位!吴道义,对于汪苟仁的供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道义此时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在公堂的地上,听着葛雄飞的质问,吃力地抬起头,看着坐在案台上各位,满头大汗和涕泪交加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趾高气扬的影子?
吴道义的眼神缓缓地在大堂上扫过来,却见澄如的眼光如一道利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又转向了魏笙书,却见对方的眼里充满了鄙夷。
可是,吴道义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爬到魏笙书脚下,抱着对方的腿,哭喊着:
“魏大人,小人真的知错了,求大人宽宏大量,放过小的这回,小的一定替大人修建生祠,世代永记大人的恩情啊。”
这家伙现在才知道勾结官府会惹祸上身了?这回咱不信就凭你一个买卖人,就可以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你如果不说出那幕后的黑手,咱才不饶你呢,哼!
于是,魏笙书装出一副同情的神色,慢悠悠地说:
“吴掌柜,今日此事,你已触犯了咱们大梁国的律例,我也救不了你了,不过,你如果把你栽赃陷害的预谋及经过,如实向各位大人坦白,你或许才有一线生机,你好好考虑吧。”
吴道义如何敢把同刘宇涵等一干众人,在背后策划栽赃的秘事说出来,他又把目光转向澄如,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