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涵问:
“吴掌柜,这道刊商社有多少资产,你心里有数吗?”
“这个我还真说不上来,但按照这规模,总有3、50万两资产总是有的吧。”
“哈哈,吴掌柜,你做了一辈子的买卖,你怎么还会看走眼了,道刊商社的资产,这说出来真要吓死你。”
澄如一挥折扇,说:
“刑部的侦辑局还没有仔细查,但据他们向本王报告说,商社库房里的现银就有20多万两,还有工部张大人那边还欠了他们20万两,还有这么多库存货品,还有古地村那条街上的铺面,以及那些没卖掉房子和没收回的银两,商社的净资产不下100万两银子。”
“啊,咱们大家这回真是要大发了,亲王殿下的年俸才两,咱们这些一品、二品大员的年俸也不过千两,而这次,咱们至少可以拿到50万两,哈哈。”
刘宇涵虽为户部尚书,每年经手的银子多了去了,但那毕竟是库银,是看得用不得,他盘算着这次道刊商社资产的抄没,他肯定多少能分一杯羹,不禁喜笑颜开。
这时,吴国公曹师堂问道:
“殿下,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坐实道刊商社贩卖私盐的证据,刑部那边要严刑峻法,切不可让道刊商社这只煮熟的鸭子再飞了。”
“吴国公说得对,还有那个魏笙书最是可恶,现在,他既然已被牵连进此案,司隶台那边咱们也要盯紧,只要魏笙书的口供一坐实,大理寺对那边的判决,他肯定必死无疑。”
刘宇涵一直还对那次柔然国师来的时候,他在朝堂之上被魏笙书抢白一事耿耿于怀,他认定魏笙书将来肯定会对自己构成威胁,所以,巴不得置对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