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书也不客气,从后排角落里挤出了人群,站到了木卓珲跟前。木卓珲一愣,说:
“你是……你是……石太师的……”
“嘻嘻,国师别来无恙?”
刘宇涵看见魏笙书年纪轻轻这么一个人,竟然打断他的话,肚子里的气不打一出来,他对着魏笙书喝道:
“嘴上没毛的家伙,靠着下了几盘棋,才进了太学当了个不入流的小小博士,此等军国大事轮得到你来插嘴?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丹宇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出列,说:
“刘大人,你先不要急着生气,你可以先听听魏博士他怎么说。”
然后,他又对景德帝说:
“陛下,魏博士年纪虽轻,见识的确与众不同,咱们先让他说说他的意见,如何?”
景德帝也觉得木卓珲突然改口,其中必有蹊跷,就说:
“刘大人,你就让他先说吧,如果说错了,朕再责罚他也不迟。”
魏笙书对着景德帝行了跪拜之礼,说了一声“圣上英明”后,笑嘻嘻地问刘宇涵:
“刘大人,你可知按照国师这样的条件,两个月之后,咱们要给他是多少的粮食呢?”
“哼,我粗粗算了一下,撑死了也不过几百担,咱们库里多的是。”
“刘大人,此言差矣,如果按照国师的说法,咱们大梁国再有几百年的存粮,也不够给国师的。”
“年轻人,你不要在圣上面前哗众取宠,今日你如果说错了,更是有辱咱们大梁国的体面,这后果你考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