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万公子,他是魏公子,难道……难道你们两个已经认识了?”
魏笙书对着女子示意了一下,说:
“大人,他就是晚辈对你说过的尔公子。”
芯儿,石芯儿,尔芯时,原来如此,怪不得此人神通广大,原来她是当朝太师之女,咱当初真是小看了她。
石进广似乎恍然大悟,莞尔一笑,说:
“噢,老夫明白了,魏公子你且慢慢饮酒,这个中缘由老夫慢慢与你说来。”
芯儿坐下后,斟上一杯酒,略带戏谑地对魏笙书说:
“想不到魏公子这个老实人,我看其实也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小女子自觉得也是够义气了,可你在我面前从头至尾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啊。”
她这话虽有些道理,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嘛。不过,这位芯儿小姐毕竟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咱绝不能怠慢。于是,魏笙书赶紧起身举起了酒杯,说:
“惭愧惭愧,在下欠了小姐许多,此生不会忘记小姐对我的好……不过,小生心里一直有个谜团未解,小姐与尔公子虽为一人,为何声音却是如此不同呢?”
芯儿笑道:
“哈哈哈,魏公子,你不知道的事可能多着呢。”
声音宛如这几天的尔芯时。
石进广笑着说:
“魏公子,老夫的这个小女芯儿,从小心思机敏,文武兼修,很有一番抱负,可平日总恨自己是女儿身,有些事毕竟不便,所以,她有时会女扮男装,更兼她习得一门变声绝技,着了男装,她就以男声示人,所以,魏公子看不出来也属正常啊。来,咱们喝酒,魏公子的酒有劲道,喝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