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涵兄过奖了,我哪里来这么大的本事,都是笙书兄运筹帷幄,要说我也只是个掌柜,他才是道刊商社的大东家呢。”
王文涵和苏宛仁赶紧向魏笙书敬酒,说:
“笙书兄,想当年咱们四人同窗,你虽是韩国公的三公子,平常却丝毫没有官宦之家公子爷的傲气。现在你不但家资巨万,还年纪轻轻就担任了二品行军大司马的高官,昨日圣旨上又让你承袭韩国公,你将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我等两人在朝中还要靠你多多提携呢。来,我们两个先干为敬。”
程道刊在旁也替他们帮腔,说:
“笙书兄,咱们四人在书院的时候情同手足,还说过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誓言。现在我也听说礼亲王兼征讨大元帅丹宇对你言听计从,你无论如何也要帮衬帮衬他们啊。”
然后,他又对王文涵两人说:
“笙书兄主意很多的,这回,咱们道刊商社替大军置办粮草,他还亲口向圣上要求,封了我一个七品粮草采办专员呢,哈哈,我现在也是朝廷命官了呢。他如果真的替你们想办法,你们升官就指日可待。”
啥啥啥,你这个程道刊今天怎么说话也不把门了,你这么说不是要把咱架到火上烤吗?都说居安思危,虽说我现在是丹宇跟前的大红人,可朝中恕亲王对丹宇虎视眈眈,也巴不得置咱于死地,上回还差点也连累了你这家伙,你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况且,大家都知道咱和王文涵、苏宛仁是同窗,如果我公开举荐,岂不是又给了恕亲王攻击咱的口实了吗?
于是,魏笙书转换话题,说:
“道刊兄,两位同窗如今是户部和兵部的中坚力量,凭着他们的能力今后必定能大展宏图。现在,我最头疼的还是怎么进一步打击柔然蛮夷呢。”
苏宛仁作为随军的兵部郎中,对战事比较敏感,就问:
“笙书兄,柔然蛮夷经此一战,已经元气大伤,据探子来报,他们的中军大营已经后撤两百余里,看来心中胆寒,你为何又感到头疼呢?”
“宛仁兄,你在兵部已久,并且来边关也有些日子,你说,蛮夷就因为这次小小的失败就会偃旗息鼓吗?”
苏宛仁低头不语,似乎若有所思。王文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