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且跟着你去,如果一路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国师必定血洗定州城。”
于是,须卜维就跟着何必任上了路,为了稳妥起见,何必任还安排了十余人跟从保护。
来到定州城中军行辕,何必任赶紧入内禀告。魏笙书一听,顿时大为悲恸,也来不及和丹宇多说,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中军行辕门口,却见须卜维拿着一个木匣,神态傲居地站在那里。丹宇和段友山等几个将帅随后也跟着走出了中军行辕。
魏笙书忙问:
“兀那蛮夷,我的爹爹在哪里?”
这时,须卜维突然改变了傲居的神情,躬身对魏笙书致礼,说:
“禀报行军司马大人,贵方韩国公大人的遗体仍在我军大军中……”
“什么,你这个奸诈无耻的蛮夷,我……我要杀了你!”
何必任一听,顿时感觉自己受了戏弄,让他在大元帅和行军司马面前好生没有面子,是啊,作为一个资历颇深的中郎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敌人欺骗呢?气急败坏的何必任拔刀就要砍向须卜维,却被随后出来的丹宇喝住了。
丹宇指着须卜维问道:
“两国外交不是儿戏,你这么戏弄本帅,本帅可以立即让人斩杀你,你也不能有怨言。本帅且来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须卜维恭恭敬敬地对着丹宇致礼,不慌不忙地说:
“大元帅,我这么做确实有些唐突,不过咱们现在正在交战,所以,我们也信不过你们,才出此下策,还望大元帅见谅。”
魏笙书听出须卜维似有弦外之音,便问:
“须卜维,咱们见过几次,也算老熟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直说吧。”
“好,大司马痛快,我们国师确实念韩国公魏金祥一代名将,有意将其遗体交还你方,让他入土为安。但是,你们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