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问题,完全没问题!
可惜了,他的挣扎和言论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被已经转入史家的蔡琰,当做反面教材给记录在案。
在这种情况下,羊衜彻底沉默了。
颇有一种不仅在现在社死,身后名也会社死的情况!
尤其是蔡琰还时不时的教导课程,对那些贵族女子传授相关的知识。
不知不觉当中,羊衜就成为了整个泰山郡内众多贵族女子口中,赫赫有名的人!!
为了躲避那种舆论环境,羊衜连混日子的想法都没有了。
在挣扎没多久之后,便带上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直接来到了上班地点博县,继续当自己的摸鱼县令。
可是这才摸鱼多久,居然又要让自己回去参加比试,他会去吗?
像这种内部的比试,就算不去也无妨。
反正他这个县令当的挺舒服的,又何必换一个地方。
而且这里距离奉高城又不远,自家的妻子想要回到奉高城内,见见父亲或者见见姐姐也不困难。
倘若使用轻骑,一个时辰便可以到达,就算坐马车,也不过半天的事,何其方便。
蔡二小姐一边说着,同时也注意到了羊衜的沉默,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颇为平静的说道,“姐姐说,如果你不去的话,会让满伯宁清查一下你的工作出勤。”
听闻此言,羊衜瞬间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的说道,“此等比试,正是彰显我等才华的时候,岂能就此胆怯?”
“那你要加油啊,如果拿不到一个好的名次,我们母子俩,就只能流浪街头了…”蔡二小姐低头看了看羊发,颇为感慨的说道,“到时候,我就只能去找姐姐接济一下我们母子俩个人了。”
羊衜看着蔡二小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都是自己浑水摸鱼做的孽。
正常三五天的工作,一天就干完了,剩下的几天完全就是在到处游玩。
如果只是游玩就算了,问题是还不在博县,这都不是简单的摸鱼了。
而是擅离职守,玩忽职守,这种情况下,要是被满宠给抓到,那种悲惨生活,仅仅是想一想,就感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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