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下次我也不会收敛的。”
段津屿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不要像揉狗一样揉我……”
她的声音因为控制着哭腔而有些断续,话是这么说,却没有挥开他的手。
电梯停在这层已经有些时间了,他们走出去,在段津屿的房门外,他让开些位置,让她刷卡。
晚餐已经提前叫好送了进来,趁着灯还没打开的时候她用衣服偷偷擦了脸,才不要让他看见自己哭的样子。
一起解决了晚餐,段津屿从门外拎进来一袋洗漱用品,全部都给了她。
她在里面看到了新的牙刷和毛巾,留在她原来房间里的她是再也不想用了。
商量后还是她先去洗澡,上午换下的睡裙还丢在床沿,她和从行李箱里拿出的小衣服抱在一起,一起拿进了浴室。
洗了澡进入空调房,她舒服的想要立刻躺在床上,可惜头发还湿着。
段津屿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吹头发,看见他同样湿润的发梢,“要不你先用吧,我已经差不多吹干了,短发吹的也比较快。”
“不用。”他的声音带着些散漫,“你吹完头发就睡吧,今晚早点休息。”
“好。”
阮软用完后把吹风机给他,到床上躺下,听着耳边吹风机工作的声音。
他也过来了,抬手将床头的顶灯开关关掉,到沙发上躺下,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轻微的空调运作的声音,十分安静。
阮软闭着眼,却没有睡意。 太荒吞天诀
明明离开片场的时候还觉得十分疲惫。
她睁开眼,熟悉了黑暗的眼睛隐约能看出些东西的轮廓。
视线不自觉向他那边飘过去,只能看出大概的人形轮廓。高大的身形挤在沙发上,长腿委屈的缩着,或者是伸出边缘一截,悬空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小心掀开被子,赤'裸的足落地时没发出什么声音,走的缓慢又轻巧。
阮软在沙发前停下,蹲在他面前,就算下床前已经猜测他睡着了,现在看到他的情况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无法完全剖析出自己的心理,也许只是深夜一时的冲动。
阮软看了他一会儿,站起身准备回去,却又重新蹲下,顿了几秒,说话的声音很轻,“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