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的日军一一经过门拱下,最后的那个被头顶上吊下来的一个绳套给迅准的套住了脖子,一下给提起整个人来,挣扎的出不得声就被扯到门拱的横梁上。
那黑影提着勒住的日军士兵搭背上悄悄爬上一边屋顶翻过去消失在那边的屋背。
巡逻的鬼子快要出到镇子口的老集市,在一处房屋间的挟巷里先后闪出两个人影,摸到队伍的后边,其中一个将走在最后的日军士兵猛的拦腰抱住,另一个环臂勒住士兵的脖子捂住口鼻,两人顺带将他抱了起来,往挟巷里退去,只容得鬼子双腿对空踢甩。
“巡更的鬼子兵眼见要进入军营了,黑子就不要跟进去了,你在外面候着咱俩,咱要有命活着出来,你就接应着。”
窄巷的石级上快手脱掉捂死的鬼子身上衣服的花二,将衣物丢给一旁的麻生穿戴上,对将鬼子脚上的皮鞋扯下来的黑子说。
花二之前已将那吊起来的士兵身上的衣物穿到自己身上。
黑子看样子很不乐意,但他知道没时间再去搞个鬼子的衣物给自己换上,他把士兵身上解下来的手榴弹拿了两个插到自己的腰带上,说:“我没你两个身手好,但要记住别死干,往后总能逮着机会搞掉那鬼子头。”
“往后有命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干了,就跟他身上耗着,干不死他也让他吃不下睡不稳。”花二把揣怀里的飞刀摸出来放进日军装备的子弹挎袋里。
“今晚三斩鬼头就在下面的军营里,之前我都瞅着没见他出来,听说是在搞酒宴。”麻生将日军系有垂肩布的军帽戴头上,瞅了下自己一身行头,精神一振。“好了,赶紧追那队鬼子兵去。”
这是一队从山上的军营巡逻下来的士兵,他们最后经过海边的街道,走进山下军营的大门。
这处军营进门照例是有个操场的,两边是营房,对着大门的方向有个大房子,有两层楼的办公用地,日军将一楼改作了个大食堂,这下虽是已近午夜,但还亮着灯光,远远传来高呼低喝的说话声。
这夜晚的三斩藤枝格外开怀,只因前线的浦滨县已落入己方手上,他原本还担着那里驻守的国军会来偷袭的心已安然落地,这晚借着的前方胜利来大搞个庆功宴,与一众官职下从吃着渔民从海里捞上来的各样海鲜和鱼生喝得烂醉,还不时上演一拙即兴舞蹈或者来一场相朴角摔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