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疼啊!吃糖也疼啊!”

这也就是战斗结束放松下来,否则能够在帝国陆军当兵八年的伊凡娜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哪怕在战场上,挨上一颗子弹她也不会如此失态。

这只是战场上的一个缩影,如果说硬汉营跟公司部队战斗,那就是单方面的虐杀,战斗结束之后也不会对敌人产生任何的同情。那么,跟快反一营的战斗,那真的就是势均力敌,两方士兵们也都在战斗结束之后迅速成为了朋友。

对于军人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论阵营,那都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当然,那是战后。

不一会儿,擦完药酒的伊凡娜全身大汗,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安琦盖上了药酒盖子,手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拿出水壶给伊凡娜喂水。

“能抗住药酒,你是个狠人!”见到伊凡娜居然扛住了,后面没有再喊出声来,安琦那是真的佩服。

这款药酒劲儿特别大,算是合作社的特产之一,由白芷亲自调配。不能说活死人肉白骨吧,那也是能把身上没一块好肉的战士从死人堆里拉出来。哪怕是无限制格斗,脱臼了骨头断了,擦伤药酒过上几天也能勉强运动起来了。

当然,劲儿是真的大。安琦自己擦过几次,每次都能把被子搞湿,枕头都能给咬透。

“这玩意儿,太带劲了,不过我喜欢。我感觉我现在左肩膀能动弹了,虽然疼,但不至于说直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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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