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微微一笑,拿起啤酒杯的把手:“我一杯,你随意。”
“哟呵,人挺小口气还挺大!”狂徒一脸很夸张的说道:“不用!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半个小时以后,狂徒吐了。
一桌子的其他猎人也都躺了一地,基本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腼腆白净的男孩的肚子里到底是怎么装下那么多酒水的。
夜歌一个人稳坐钓鱼台,随手拾起盘子里的一颗瓜果丢进嘴里,而他的对面只剩下梁宽还坐着了。
梁宽苦笑:“没想到夜少爷还有这种本事。”
夜歌说:“我的魔化血脉,让我对很多东西都有很好的适应性,酒对我来说就跟水没什么区别。”
梁宽:“......原来是这样。”
在这晚之后,狂徒和杨阴他们隔天再见到夜歌的表情,便再也没有了不服气,而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大概是觉得一群大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小鬼头给放倒挺丢人的。
短短几天时间,夜歌基本已经跟暴柄青他们一伙儿人都混熟了。
从表象上看,暴柄青的确是对他推心置腹。
但越是这样,夜歌就越是清醒。
诚然,暴柄青这几天下来的态度不用多说,很是真诚,几乎把关于黑暗之血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了他,还带他参观了整个暗黑城,工厂、实验室,甚至把自己的手下人数,所有真实的实力全部都向他透露。
为了跟夜家达成合作,他的确已经做得够多了。
但暴柄青表现得越真诚,才越是值得怀疑。
要知道暴柄青不是初出茅庐、只有一番梦想和热血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