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老师,我看我妹妹呢!”
“弇七!你妹老九还不能见风。还得等半年才能出来。过来能看什么?想偷懒的吧?”
小屁孩,弇七伴着鬼脸,淘气着。被尊称老师的大汉训斥道:“等你们的重甲打造好,好日子都到头了。按照明院长的指示,趁你们还幼小。必须负重锻炼,一直到成人礼,取名取字后,才可以脱下。”
“不要啊!”
一群孩子想到车下艰难步行的李哑铃,个个哭丧着脸,哀求起来。
而渐渐适应负重的李哑铃又恢复了孩童顽皮的样子了。
一旁同行的雪橇板上,刚刚恢复生气的断臂伤员,热情地邀请李哑铃道:“小女娃!背这么重的装备,不累吗?上雪橇上来,歇一歇!”
李哑铃礼貌地回答道:“谢谢叔叔!师傅不让偷懒。”
“叔叔?叫哥哥!”断臂战士一脸黑线。
拉雪橇的一名女战士回头阴阳怪气地说道:“哥哥,这么有闲心,自己下来走走!”
“哦,我有点头晕。我再躺一会儿!”
推着雪橇的一名壮汉,一巴掌拍在了断臂伤员身上,粗矿地说道:“我的血浆在你体内。怎么可能头晕。要不是我这一管血,你都嗝屁了!”
另一名女战士不服地说道:“屁!就是因为你的血。我哥哥都变臭了!”
大汉说:“他几十天没洗澡了,能赖我?”
女战士说:“是啊,等伤口彻底愈合了。能碰水了。我们再进城消费一下。夸父澡堂还是很舒服的!”
大汉眉开眼笑地说:“行啊,到时候,我给你搓背。”
“滚!”
李哑铃看着这几个战士,互相打闹的样子。突然有些羡慕起他们。
或许是李根留下的基因,又或者是狂人李根留下的传说。李哑铃对她的爷爷很是倾佩。向往着驰骋疆场的英勇模样。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