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矛盾是因黄杏而起,那就把黄杏送到庄子上吧。”安国公缓缓说道。
黄杏惊愕抬头,随即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国公爷,奴婢一向安分守己,且奴婢已经有了身孕,求国公爷饶了奴婢!”
“父亲,黄杏有身孕,庄子上辛苦,黄杏……”盛怀臣忙求情。
“闭嘴!来人,立刻送黄杏去庄子上!”安国公又拍了拍桌子。
两个婆子将哭哭啼啼的黄杏请了出去。
“去庄子上,她也可以生孩子。”安国公瞪盛怀臣一眼,盛怀臣不敢说话了。
安国公喝了一口茶,然后说:“自今日起,在前院给宁哥儿和全哥儿开一处院落,明天开始,他们两个一起住,一起去族学读书。”
“父亲!宁哥儿还小,怎么能离了娘亲?”唐映雪惊讶地看向安国公。
“他跟着你们两口子,能学什么好?!他俩就留在京城读书进学吧!”安国公怒道。
唐映雪心如刀绞。
“还有,你身为嫡母,岂不偏心?你口口声声说宁哥儿小,可全哥儿比宁哥儿还小几个月,你提都不提全哥儿?!”安国公虎着脸问唐映雪。
“儿媳……”唐映雪嗫嚅不敢再言。
“秀姐儿和慧姐儿暂时还养在你跟前,你若好好教导也就罢了,若还是不教她们学好,我就让她们都留在京城,由你们母亲教养!”安国公瓮声瓮气地说。
最小的慧姐儿是唐映雪所出,如今不过两岁多。唐映雪听了,急忙说:“儿媳一定好好教养她们。”
“今日的事,宝哥儿受了委屈,我要把京郊的五百亩良田和百花街的那一排铺子给宝哥儿,这是补偿。宝哥儿还小,就先由他的生母海棠代为经营操持吧。”安国公缓缓道。
盛怀臣恨恨地瞪了唐映雪一眼。
作吧,就作吧!
“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谁越是算计,越是争夺,越是抱怨,谁就越是得不了好!怀瑾,怀臣,还有孙子孙女们,都是我的后代,我都一样心疼。可是,谁要是坏了心,对手足下黑手,我就把谁赶出家族,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他!”安国公说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