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正坐在一个房间里,跟宝哥儿交谈。
安国公不好打扰。
夫子向安国公行礼,低声道:“傅学士说要考校考校大公子的学问。”
安国公假装淡定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心中忐忑。
傅行简此举何意?
他突然反应过来:“睿王呢?”
“睿王爷正在和璟哥儿交谈。”夫子回答。
“在哪里?带我过去。”安国公如临大敌。
夫子急忙将安国公带了过去。
还没走到门口,安国公就听见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母亲的病还没有起色吗?”睿王问。
安国公来不及阻止,就听见璟哥儿回答:“是,太医说,母亲患的风寒很严重很严重,需要慢慢将养。”
“那你能见你母亲吗?”睿王又问。
“我不能靠近母亲,只能远远地看看母亲。母亲怕过了病气给我们。”璟哥儿回答。
睿王眼睛眯了眯。
安国公进了屋子:“见过睿王。”
睿王含笑起身,快步上前扶起了安国公:“国公快起。”
“睿王怎么有空莅临盛家家学?”安国公问。
“本王有幸请得傅老先生出山,傅老先生有意收几个弟子。本王听闻盛家家学人才出众,便带傅老先生前来,看看是否有可造之材。”睿王笑得和煦。
“如此,要多谢睿王了。”安国公行礼。
“国公不必客气。对了,听贵府小公子说,县主依旧病着?”睿王问。
“是啊,我家儿媳以往曾受过好几次伤,身子本就有损耗,那夜又受了大寒,短时间之内不好恢复。”安国公回答。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了,本王认识一位姓谈的女医,她医术极好,如今正在宫里为母后看病。不如请她去给县主诊治一番,省得县主的病拖来拖去伤了根本。”睿王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