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不愿意。
要不然,她不会突然认干娘,还认到皇族来,还特意告诉他的母后。
“她和你不是一辈人了,按说,她该叫你堂叔!”太皇太后警告。
“母后不用管了,这件事,儿臣自有成算!”睿王躬身行礼。
“母后怎么能不管?大梁立国不易,你倒行逆施,难道要将祖宗基业断送掉?!”太皇太后痛心疾首。
“儿臣心里有数。儿臣亲自去和许卿姝谈。”说完,睿王一行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你看看他!”太皇太后心口一阵绞痛。
桂嬷嬷急忙将药丸压在太皇太后舌下,服侍太皇太后躺在了床上。
“哀家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跟另一个儿子为仇吗?”太皇太后捶了捶胸口,眼泪不由得落下。
桂嬷嬷也不知道怎么劝,只不停地帮太后抚心口。
太皇太后如今也辖制不住睿王啊!
许卿姝回到倚梅阁,便坐在桌案前,为太皇太后抄写经文祈福。
门帘一动。
许卿姝回首。
来人正是睿王!
“王爷。”许卿姝惊慌起身行礼。
“睿王爷不经通传,不声不响来到臣妇这里,只怕于礼不合。”许卿姝后退一步,打开了窗子。
门和窗之间,风畅行无阻,炭盆的暖气被吹散。屋子里一下变得很冷。
“对不起,本王唐突了。为了赔礼,本王愿意以摄政王妃之位相许,不知卿姝可愿意给本王这个机会?”睿王说完,长揖到底。